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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场生存必须做好的第二件简单事,比别人多想一点

2022-07-25 08:53 

所有人都曾经困惑,职场生存太难了,似乎做什么错什么,无论怎么做,都难以得到领导或者上司的肯定和赏识。

坦率地说,我也和大家一样,曾经为此困惑、纠结,等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,发现自己已经人过中年,没有机会了。于是,我想到要做一件事,写一部书,把这些困惑这些纠结这些彷徨包括领悟写出来。于是,我写了《二号首长》,一个字还没落笔时,我便写下一句话,

当官是一门技术活。

当官是技术活,做人做事,又难道不是技术活?职场生活,处处都是技术。

另一方面,说技术,可能把很多年轻人吓坏,以为是要学什么高精尖,要学什么与突破5纳米有关的技术。

实际上,职场技术虽然博大精深,深奥难学,其实说白了,也就是一句俗语,外行隔座山,内行隔层纸。

正如我在《二号首长》中总结的三句话,王者伐道,智者伐交,武者伐谋,这是职场或者官场技术,这个技术,要学就实在是太难了,许多人终其一生,恐怕也难学到皮毛,所有动辄谈厚黑者,几乎可以肯定,也就是在路边往门内看了一眼而已。

如果仅仅只是希望在职场走得顺一点,做得好一点,或者有一个好的开端,又是非常简单的,学起来容易,做起来也不难。

昨天讲了第一件简单的事,文气地说,叫时间优先,通俗地说,就是比别人早做一点。今天,我再来介绍第二件简单的事,比别人多想一点。

股市有一个双优先原则,时间优先,价格优先。所有人价格一样时,谁先下单谁优先,这叫时间优先。不论时间先后,谁出价高谁优先,这叫价格优先。昨天讲的比别人早做一点,就有点类似于股市的时间优先原则。而今天介绍的比别人多想一点,则类似于股市的价格优先原则。

所谓多想,也就是比别人多利用一下个人的智力资源,也就是多动一动脑子。这件事看起来,与价格无涉,但如果深入地想,一个人之所以比另一个人优秀,或者说,在为人处事上面,比另一个人出色,智商因素虽然非常重要,但更重要的,仅仅就是比别人多想一点。比别人多想一点,多做一点,你就增加了自己的内涵,也就是提升了自我价值。

我在十七八岁的时候立下志向,要当一名作家,从此开始疯狂学习写作。可非常令人气馁也非常令人自卑的是,班上所有同学都知道我想当作家,因为我不断向外投稿,却不断收到退稿信。班上有一位同学,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作家,有一天不知是心血来潮,还是要和我暗中比一下,写了一个短篇小说,竟然在当地的一家文学杂志发表了。

这件事对我的打击是空前的,甚至是毁灭性的,令我绝望地想到,我可能缺乏天资,别说文科班的学生,就连我们这个数学班的同学,个个都比我强。

但我不服输,还真有点像《士兵突击》里的许三多,不抛弃不放弃,仍然坚持每天学习练习。

后来参加工作,我分配到小学当数学老师。那是一所新办学校,分去的年轻老师多。小学部,数学三个,语文三个,中学,政治一个,历史一个,美术一个,英语两个,体育一个。第二年,小学部,数学两个,语文两个。中学部,物理一个,数学两个,生物一个,体育两个,再加上一些从外校调过来的年轻老师,一半都是年轻人。总有机会看到这些年轻同事们写的文章、诗歌等,比如学校的黑板报,或者重要节日的墙报,别说那些文科生,在写作方面比我强很多,就是理科生、体育生,写的散文、诗歌,也让我大为自卑,甚至是绝望。我想,天啦,我还学什么写作啊,人家不用学,就已经把我远远抛在身后了。

我还是没有放弃。没有放弃的原因,仅仅因为除此之外,我不知道怎样过自己的人生,不知还能干什么。

我不停地写,每天都写,如果哪一天,我没有写出一首诗或者一篇散文,我会感到惶恐,觉得这一天白过了,整个人都是空的。我也不停地向报刊投稿,小说、诗歌、散文,我甚至不敢留下自己的通信地址,因为我害怕被退稿,我内心深处有一种恐惧,怕同事看到,认定我不自量力,我暗自认定,这些退稿信,会成为我天资不足却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呈堂证供。

有一天,我和高中同学见面。我的高中同学分配到武汉市的,就我们两人,不时会小聚一下。见面时,我跟他讲到一件事,是我身边一位熟人的恋爱故事,他在工厂烧锅炉,为了追求女邻居,不断买各种东西取悦她,可一个锅炉工只不过二十几元的工资,哪够用?于是,他一次又一次卖血。

过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,这件事变成了一篇文章,在《湖北青年》发表了。

这件事既给我巨大震撼和启发,同时也给我巨大打击。我觉得只适用于闲谈的一件事,同学却将它变成了一篇可发表的文章。而我如此努力,却连一个字都不能发表。这既说明我的能力不行,同时也说明我的方向定位可能错了。

我开始调整自己,也学着写一写身边的小事。比如将学校的点滴小事写成小文,寄给《武汉晚报》,竟然发表了。大概是我开始学习写作五六年后吧,开始在《武汉晚报》有一些小文章发出来。这事也挺让我自卑,看一看那些公开报道,那些天赋异禀的作家们,哪一个不是学习写作一两年就成名的?更有写第一篇小说就火遍大江南北的,而我学了五六年,才只能发点小豆腐块,太丢人了。

但我还在坚持,满怀激情地坚持。每隔半年左右,我就将自己写出的东西装订成一本书状,自己画上封面,设计字体和图案,摆在书架上。既然出版不了,我就自己制作成书。前后大概编了十几本吧,摆满了书架的一层。后来因为一次变故,这些东西全部遗失了。但我并不可惜,毕竟,任何人都没有过去,过去总会被时间抹去,而真正可追求的,是未来。

我仍然不断地投稿,仍然不敢留下通信地址。

大概是1997年吧,这应该是我学习写作的第九个年头。有一天,我的一位同事问我,你是不是在《布谷鸟》发表了一篇小文章?我一听,心中狂喜,暗想,若在《布谷鸟》发了,那就不是一篇小文章,而是一个中篇小说,三万多字。我问她,你怎么知道的?她说,《长江日报》上发了预告。

我第一时间跑到学校图书室,找到了前一天的《长江日报》,看到了那则预告,1997年1月号《布谷鸟》杂志的目录预告。首篇正是我的中篇小说《红牌号小轿车》。于是,我天天期待,终于到了元旦,我跑到武圣路的邮局,看新上市的杂志,没有当期《布谷鸟》,看上一期版权页,人家明明印着每月15日出版。15号之后,又一个星期天,我再去,果然看到了,天啦,封面标题第一条就是我的,差不多和刊名一样大。我当时把店里所有当期杂志全买了下来。

接下来,天天等着杂志社和我联系,等着我出大名的消息。等了两个月,没有任何音信。我那位中学同学,此时已经小有名气,《布谷鸟》杂志就在他的单位隔壁,他在《布谷鸟》上发了很多篇文章了,和杂志的编辑非常熟悉。我于是让他带我去了编辑部。人家一见到我便说,终于找到你了,我们没有你的联系地址,没法寄样刊寄稿费。我这才想到,因为怕被退稿,没有留通信地址。

我经常看到某人因为在某刊发了一篇小说,出了大名,立即大变身,加入作协,甚至成为当地作协领导,漫天飞舞的约稿信,四处奔波开笔会之类的故事。可我没有,我的生活没有丝毫变化。我想参加笔会,四处打听这种机会。

终于有一次,我花了很大的功夫,找了关系,也送了礼,得到一次到桂林开笔会的机会。同期参加笔会的,每一个人都比我有名,成果累累。他们相互之间,也都非常熟悉,只有我像一只丑小鸭,躲在鸭群中,落寞而又渺小,没人愿意多看一眼。我把自己改了第三稿的小说拿给主编看,主编是一脸的嫌弃。我从其表情语气中读出的,是此人资质平平,根本不适合从事这个行业。

笔会后,大概只有一半的人,在那家期刊发表了自己的作品,其中也包括我。其他人的作品,通常发在头条,并且会加上一个编者按,只有我的那篇,敬陪了末座。此事,让我再一次想起主编大人的那一脸嫌弃,让我绝望透顶,我真的入错了行。俗话说,没有金刚钻,别揽磁器活,我是真的不自量力,竟然把这个梦做了这么多年。

没料到,这篇小说竟然又不合时宜地给了我一个鼓励,安徽的一家刊物《传奇传记文学选刊》,竟然选载了。虽然仍是敬陪末座,毕竟是那次笔会作品中,唯一被其他刊物选载的。

这些经历,还真是困扰了我一生。如果说,我是那个完全没有资质的人吧,我又偶尔能在报刊发表一些东西。如果说我还有点写作能力?可我发表的东西,全都是小报小刊,没有名气,没有作协会员头衔,更没有满天飞的约稿信,没有获过任何奖,每一部东西的发表或者出版,都极其艰难。

越往后我越怀疑自己,常常自嘲说,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。我就是那个入错行的代表,随着年龄一天天大了,想改行也没有机会了,老天没有给我更多的时间,明知不适合干这行,不应该做这个梦,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,埋头继续向前走。我无路可走。

我仍然每天坚持写作,一年写三百六十五天,一天写十几个小时,除了生病实在动弹不了,从无间断,几十年了,每一个年三十,每一个年初一,我都在写作,不停地写。

这时候,写作已经不是我的追求,而是我的生活。

眼看要跨入天命之年,我还能有什么可想的?认命吧。

也就是这时候,我写出了《二号首长》。当时的想法,只要能出版。

完稿后,我给了那位和我一起做《魏文彬和他的电视湘军》的出版商。我说,这是我最看重的一部长篇小说,希望你无论如何帮我出版。他说,能不能放低一些要求?

在此之前,这位出版商和我合作了许多本画传,在当年形成了一个画传现象,形成了一波画传热,而我的多本画传,总印数可能有几百万册,我的版税也因此升到了10%,起印数三万册。似乎整个出版商,都在抢着出画传。而当年的媒体,有大量分析乃至抨击这一现象的报道。这些东西,在我的内心深处,没有丝毫意义,仅仅一个文字匠的作为,无论当时还是日后,我甚至不愿提及。

我也出版过一部长篇小说,取名《奸商》,从出版商那里反馈的消息是,起印二万册,没有卖完。后来,这部小说在《二号首长》出版后,改名《阳谋高手》,卖了五六十万册。还有一部小说叫《官劫》,在帮我出版《奸商》的那位出版商手里放了一年多,连书号都拿不到。

正因为如此,我最大的愿望,就是《二号首长》得以出版。出版商对我说,版税8%,起印5000册,我使最大的劲,帮你出来。我毫不犹豫,说,没问题。其实,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是,只要能够出版,哪怕两千册,我也愿意。

于是,我盼望着这部书签合同,但苦等却再无消息。

最后,重庆出版社决定出这部书。这次,我是真的遇到了贵人,重庆出版社社长罗小卫,副总编辑陈建军,十分喜欢这部小说,竟然和我签下版税10%,起印三万册。

这部书出版后真的火了,创下了出版界许多的第一。

一般而言,一部书的出版,都会有一个市场发酵过程,半年后能第二次印刷,就注定是畅销书。而《二号首长》发出后,仅仅三天,我就得到了加印5000册的消息。

三天是个什么概念?当时的物流不像今天这么发达,而出版社出于费用考虑,不用快递,通常使用普通物流,90%以上的书,应该还在路上,根本到达不了终端,新华书店这类机构,要先入库,再分发给门店,不算物流时间,从入库到上架,短的至少半个月以上,长的可能需要一个月。

所以我问,怎么会这么快就加印了?

出版社告诉我,首都机场的书,是由出版社派车送的,所以,他们当天就上架了,第三天主动要求加印5000册。

我问,加印5000是个什么概念?

出版社说,一般的书,他们要十几二十本,就相当不错了。这本书,由罗小卫社长亲自拍板,向首都机场发一百本,跟他们签合同,三个月后,如果卖不完,出版社按定价买回。

一个星期后,我又接到出版社的电话,加印一万册。我说,也就是说,上次的报数是5000,这几天又加了5000,第二次印刷,加到了一万?

出版社说,不是。这是第三次印刷。

三天第一次加印,一周第二次加印,这都是纪录。出版一个月后,加印数已经达到十万,同样是出版界的记录。

这部书卖疯了。

以前,我去机场,总习惯转一转机场书店,看到杨澜的一本书,在书店堆了一大垛,羡慕得我……而现在,我再去长沙黄花机场书店,竟然看到我的书,在那间小小的门店里堆了大大的五垛,给人的感觉,整个店,全是我的书。

这事给我的启发,是《士兵突击》中,连长高成对许三多的评价,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孬兵,结果不知不觉间,他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
我也想到网上的一个数学题,1的365次方,还是1。而1.01的365次方,是37.8。1和37.8的距离,已经是天渊了。

0.99的365次方,是0.03。我的天,谁若是每天懈怠,就应该好好想想这个数字。

如果再加一点,1.02的365次方,是1377.4。有一部书叫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》,不就是每天多想多做0.01或者0.02吗?

这件事简单吗?太简单了。

这就是职场,就是人生。你只需要每天比别人多想一点,多做一点,你就注定比别人优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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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来源:唐小舟全集微信公众号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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